第3章 复仇,冲击的真相

        初次享受性交快乐的我,仿佛被点燃了心底一直隐藏着的无边欲望,名为淫欲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借着我的身躯,在洁娇嫩动人的身躯上无止境的发泄着。

        一次又一次,在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内,我竟然连续勃起了四次,发狂的用我的分身淫虐着洁。

        当我第三次在洁那被我操的都无法合拢的阴穴内挤出精液的时候,略微恢复神智的我听到了洁轻微的哭泣声。

        醒呢?

        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只是泛起“啊,终于醒了。”

        这个念头,但我没有逃走,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惊慌,愧疚也没有,最让我自己感到惊讶的,是我依然毫不在乎的捏着洁的大奶,另外一手在她的丰满大腿上扭捏着。

        怎么会这样?

        只不过是初次操穴破了处男之身,为什么心境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变得连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哈,算了,看着眼前布满我的抓痕的白嫩身躯,我就知道现在不是探讨这些问题的时候,欲望依然在身体内燃烧着,催促我继续征服那片草原。

        洁的泪水冲去了她脸上的精液,声音也不复昔日的骄蛮,反而因为我接近一小时的奸虐而有着说不出的疲累:“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洁,你太美了,没想到,你是这么的美丽,你真的太美了……”

        我根本不理洁说什么,双手捏着洁的奶头上上下下的用力拉扯着,登时痛的洁身体一阵发颤,正高兴得看着这一切的我没想到洁竟忽然一扭腰,双手迅速的朝我一推。

        正好我们全身都布满汗水的关系,我捏着她奶子的手一滑,让她逃了开去。

        洁看见摆脱了我,显得很努力的一转身,脚步一个交叉,便摔倒在地上,接着更仿佛看不见东西似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盲目的爬行着,也不知道她要爬去哪里。

        但是,她却不知道现在她的这个姿势更加的撩人,张开的阴穴周围全是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滑动着,浅棕色的屁眼正努力的张合着,散发着异样的魅力。

        一对奶子压在地上拖动着,粉红色的奶头不断转动,我忍不住扑了上去,同时随手拿过洁的一件衣服塞进了她的嘴巴。

        “嗯,呜,呀……”洁呻吟着,双手徒劳的向后格挡,被我一把抓个正着,刚好附近就是洁的胸罩,当下立刻拿过来把她的双手紧急的绑在她身后。

        绑洁的时候,下体与她肥美的屁股不住摩擦着,竟然又硬了起来。

        看着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小弟弟,我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的性能力,看来我还颇有这方面的天分,又或许是说这十七年来积累的太多太多,加上这一个月以来的怨恨,才让我拥有如此强的性能力。

        不管那么多了,是时候享用洁的第二个肉洞!

        不理会洁无助的哀求,两手抓着她肥美的臀部向两边一分,然后跪下,迅速的握着坚硬的肉棒朝着洁正在闭拢的菊花眼用力一插!

        不错!

        我就是要走旱路,因为我看网上的色情小说都说,如果没有干过一个女人的屁眼,不算真正的征服了这个女人。

        况且我本来就喜欢看肛交的电影,那用来排泄的器官对我来说仿佛有着神奇的魅力,所以我怎么都不会放过洁那迷人的屁眼。

        顿时,随着我的插入,洁的身体不自然的扭曲起来,被内裤塞着的嘴巴虽然无法说话,却也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显然洁真的很痛。

        我则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洁被我操了这么久,口被塞着还有力气发出这样嘹亮的哼叫,纵使现在学校已经没有什么人,我还是害怕这么巧有人听见,慌忙一手紧紧的卡着洁的喉咙不让她继续叫,另外一手搂着她的身躯不让她动。

        洁剧烈的挣扎了一会之后,反抗的力道逐渐减弱,而我也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才放开了几乎窒息昏迷过去的洁。

        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到洁的头正在轻微的抖动着,因为被卡喉咙的关系,现在大约连叫也没力气呢吧?

        这时,我早已操的发麻的肉棒传来了久违的兴奋感!

        好紧!

        洁的屁眼真的好紧,肉棒就像被人紧紧地握着一样,好舒服!

        在欲望的刺激下,我根本不理也不想理洁的痛楚,用力的在洁的屁眼里抽送起来,一手提着洁被绑的手拉起她的身躯,好让她的屁眼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另外一手伸过去用力的捂着全是汗水,又红又肿,滑溜溜的大奶子不住搓揉着。

        屁眼不比阴户,有女性的分泌物的帮助,而且洞口又小,很快的,我就看到丝丝血水沿着我的抽插流了出来。

        看到这些雪水我更兴奋,才不管洁痛不痛,一想起这几天她对我的事情,就让我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情欲高涨,更何况屁眼的压迫感绝对不是阴道可比的,虽然我已经射精三次,但只不过插了十来分钟,异常的兴奋感便带领着我达到了高潮。

        一个激灵,我射出了第四泡精液,接着腰鼓发酸的我便浑身无力的压在洁的背部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染满血迹,精液,和一些黄色脏物的肉棒,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我把洁的身子反转过来,骑上她的腹部,接着抓着她的奶子夹着虽然已经射精,还没完全软化成蛇的肉棒,前后抽动起来,把上面的脏东西都涂到洁那对大奶子上。

        当我做完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累得快不行了,双脚发软,腰骨剧痛,但洁显然比我更凄惨,脸,头发,奶子都是带着血丝的精液,全身都是爪痕,阴穴被我插得无法合拢,里面的精液还正源源不绝的往外流,屁眼一片鲜红,周围围绕着一团灰白色,看得我竟然又开始鼓动起来。

        不,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就麻烦了,今天是星期五,所以晚上八点才会关门,但学校星期六日都是锁门的,如果走不掉,找人来开门肯定会被追问,那就麻烦了。

        而且,直到现在,一阵恐慌才开始在心底蔓延。

        我、我干了什么?

        竟然强奸了洁?

        不、不是,我只是迷奸了而已,我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

        但我明白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在澳洲,迷奸和强奸都差不多,一样是奸,他妈的,我,我到底是怎么呢?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内疚仿佛魔鬼一样撕咬着我的身心,发泄之后,恶魔就像突然消失了,我再次成为我自己。

        直到洁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我才记起,这个饱受我摧残的女子还被绑着而动弹不得。

        解开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一把声音,叫我去解开被绑着的洁。

        看见我伸出手的洁可能以为我还要操她,吓的又是从嘴里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咿呀声,两条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合在一起,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向后退,任由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娇滑的背脊。

        洁的样子是如此的可怜,她的神情是如此的惊慌,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处女被自己厌恶的人夺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看着洁,我就知道那一定会是一场噩梦。

        没来由的,我忽然叹了一口气,压上了洁雪白的身体,先是拿去她口中内裤,然后伸手到她的背后,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胸罩。

        在我压上去的一霎那,我清楚的感觉到,洁的身体瞬间变得非常僵硬,我忍不住一阵气恼。

        身子都被我干了,还是如此讨厌我吗?

        所以我的行为也变得有点粗暴,用力的拉扯着洁的双手,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你要怎么样都随便你了……”忽然,一直微微挣扎着的洁就这样躺在地上,松开四肢,头侧在一旁,流着泪,一脸随便你怎么样的样子说道。

        洁屈服了,看着洁那憔悴的样子,我却没有丝毫征服她的快感。

        是的,就像几个小时前我想的一样,我报仇了,我的确是报仇了,可是为什么我只感觉到一阵悲哀?

        这悲哀是为谁而产生的?

        因为色欲蒙蔽了心智的自己,丧失处女的洁,我的未来,洁的将来?

        很混乱,也很苦恼,我甚至不想再面对洁多一秒,虽然她的大奶对我依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对、对不起……”

        我不知道对不起对洁来说有什么用,或者她根本不会听见,但我还是咬着牙说了出口,接着,我立刻落荒而逃,就连衣服也是边跑边穿的。

        心噗、噗、的跳着,满脑子都是洁最后软倒在那里,一幅任我宰割的样子的情景,沉重的愧疚与挥之不去的害怕让我不断的跑着,跑着,漫无目的的跑着,反正离洁越远越好。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其实我很想早点回家,因为那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唯一的避风港,可是因为满脑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竟然导致我差点走路被车撞,等火车等的忘记上火车,坐火车坐过好几个站,一连串倒霉的事情,真是验证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但是,当我一回到家的时候,我还是立刻冲到电脑旁边察看是否有来信。

        没有,没有丝毫动静。

        难道面具那家伙真得陷害我,让我落到如斯田地,都是他害的!

        还说什么礼物,什么狗屁礼物!

        现在真的被他害惨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或者,或者我能做什么。

        如果洁报警,我就完了,不,不用洁报警,只要有人发现了衣衫不整,满脸精液的洁,我也一定会完蛋的。

        妈的我怎么会这么大意,就这样逃呢?我不应该留下洁在那里的,我应该……

        猛然的,我止住了心中那个黑暗的念头。

        不能再堕落下去,不能一错再错,我猛然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这条路不对,我不应该这样走的,已经离班妮妲越来越远了。

        一想起心爱的人,我身子不由一抖。

        怎么会忘记了她?

        当我在操洁的时候,怎能完全忘记了班妮妲?

        我这还算喜欢她吗?

        如果她知道我做了这种事情,也一定会像其他人一样蔑视我的……

        嗯不,现在也不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快点想想洁这件事,想想有谁能帮忙。

        我手忙脚乱的拿出了手提电话,却发现上面的电话号码少得可怜,而且,也实在没有任何人能与我分担这件事情。

        打电话给洁,乞求她原谅?

        以往的恶质印象,加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根本不用去尝试,那就剩下逃这一条路了!

        逃离墨尔本,可以吗,还能逃吗,我又能逃去哪里?

        万般无奈,无法可施之下我仿佛垮了一样软倒在子上,看着一个游戏网站的网页,什么也想不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不断快速跳动着,也许不用等条子上门,我就因为心脏负荷太大死掉了。

        时间就是这样飞快的流逝,整个周末我都缩在床上,躲在被子里,不住的倾听着四周的声音,因为我害怕听见警车的鸣叫声,可是我却也希望能听到,不然一直等待着,等得我都快崩溃了。

        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这是这两天来我发现的另外一个真理。

        星期一早上,连续两天三夜没睡觉的我睁着通红的双眼,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来已经没事了吧?

        洁应该没有报警,不然我就不信条子会因为周末放假而不出来抓人。

        是因为不想丑事外传吗?

        哈,不是吧?

        那我真的赚到了,略微欣慰的点了点头,灰色的心中浮现一丝光明。

        事情还不是那么坏的。

        未料我跑去学校,却发现洁没上学,而且学校里又多了一件大事。

        当我听到吉米说十楼发生事情了,登时吓得心脏一阵乱跳,喉咙仿佛被卡着一样,惊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接着听下去,才知道事情奇怪无比,似乎与我有关,又似乎不关我的事。

        原来,不知谁周末拉肚子,在十楼那里没来得及去厕所大便,拉了一整地,那些大便可能集聚了有两天,导致连六楼都能闻到臭味,惹得老师学生和清洁工人一阵乱骂。

        当我跑到十楼,清洁工人早已清洗完毕,只是依然有一丝淡淡的臭味回绕在身边。

        由于清洗过的原因,根本无法看到任何我和洁那场荒唐之后留下的痕迹。

        直觉告诉我,肯定是面具搞得鬼,但是他什么时候跑来十楼拉大便?

        而且,我不觉得面具会是那种人,而且星期六日门是锁着的,难道……

        我为自己突然浮起的念头吓了一跳。

        不,不可能的,面具不可能猜测得出我会在操完洁之后独自离去,并一直等待着我离去。

        要是这样,面具就这得太可怕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找K帮我,然后给机会我操洁,还帮我收拾手尾,他对我期待什么?

        一想起洁,我就联想起那天,洁那光溜溜的身体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凄惨无助的样子,虽然明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肉棒依然毫不配合时间的挺立起来,似乎在催促我找洞给他插。

        唉……

        我又去哪里找洞来插?

        你这个臭家伙,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因为你搞得一头烟吗?

        神志恍惚的走下楼,然后走进教室,就这样呆呆得在那里坐了一个早上。

        英语老师看见我双眼通红,神情不对劲,身为我的班主任自然对我比较关心,马上拉我到医护室。

        而那个好心的护士二话不说的就立刻宣布我休息严重不够,建议我马上去休息,不然铁定出人命。

        接着,老师便连忙满脸惊慌的风风火火的拉着我跑去训导处,和那里的管理人员说了我的问题,轻易的就拿了一张假单,让我回家休养。

        以前不用上课我当然很高兴,只是今天,我却怎么也开心不来。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做了错事,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身犯无数重罪的人们,因为良心的责备,不得不背负责任的恐惧,会令人非常非常痛苦的。

        回到家,我再次跑到电脑面前,还是没有任何邮件。

        奇怪,既然没有东窗事发,为什么他不联络我?

        他打什么主意?

        事情越平静,我就觉得越是风雨来临之前的沉寂,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压得我好难受,好彷徨。

        第二天,我因为身心俱疲,在昏睡中度过。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三早上六点多了,睡了一天多,全身骨头痛的要命。

        同时,我也更放心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却没有一丝风声,没想到面具手段这么厉害。

        当我回到学校,走进电梯的时候,赫然看见了那个让我品尝极乐享受,却也害得我几天没睡好觉的洁也在电梯里面。

        一时间,虽然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我的世界,却只剩下眼前的洁一个。

        五天没见,洁看起来是如此的憔悴,脸色苍白,嘴唇微青,身体依然丰满,奶子依然坚挺,可是在我眼中却给予我一种瘦弱,风一吹就倒的感觉,看来这五天她一定过得非常不好。

        一看见我,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怨恨,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同涂满了白粉一样,身子不自然的向后缩了缩,虽然四周已经没位置了,她还是用力的向后退,显然她对我真的感到很恐惧,害怕。

        如果周围没人,我会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面的,可是周围有人,让我因为害怕,惊讶,怀疑各种奇怪情绪交杂而沸腾的心不断的冷静。

        虽然电梯只到五楼,我已经无法忍受再于洁处于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了。

        再次灰溜溜的逃出电梯,但与那一次的感觉不尽相同。

        没有人责骂我,侮辱我,我却觉得更难受,更不舒服,只想离开能看见洁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再相见。

        就这样一直到第六堂,因为第六堂是与洁一起上的,所以我选择了逃课,准备跑到五楼的电脑房上网,未料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又碰见了洁,是我看见了她,她还没看见我。

        我已经非常吃惊,难道这次轮到我和她的缘分被绑在一起了吗?

        老天爷是故意的,还要耍我,还甩不够吗!

        一边质问着没眼的老天,我一边慌忙向后退,轻手轻脚的往回走,只是接着发生的声音却拉住了我的脚步。

        “那天的事情我当作没看见,这些照片你拿去,好自为之。”

        咦,那天的事情?说话的不是洁,而是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怎么这么熟?

        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努力的回想着,是谁,是谁呢?

        啊!

        我知道了,莎曼丽!

        是班妮妲的好友莎曼丽!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再次悄悄的走下楼,趴在栏杆上偷偷一瞧,果然是莎曼丽!

        她正把一包白色东西递给洁。

        洁的手不住轻微抖动着,拿过那包东西,然后看似乎非常紧张的解开密封的带口,一看里面的东西,当她再提起头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色比早上看见我的时候还要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吓人,只听她连声音也颤抖起来的看着莎曼丽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和什么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还有课,先走了,再见。”

        因为莎曼丽背对着我,所以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只见她匆匆的与洁道别,便快步离去了。

        莎曼丽走了好一会儿之后,洁依然双手拿着那带白色东西站在哪里,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当我感到无聊准备离开的时候,洁才忽然双手按着白包压在胸前,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后挨着墙,头一昂,泪水就稀里哗啦的从她闭起的双眼中流出,滑落脸庞,打湿她的肩膀。

        我与她虽然只是一楼之隔,一瞬间却似乎永远无法接近,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哭,直觉告诉我那可能与我有关,愧疚感再次袭来,令我一阵呼吸困难,不得不再次慌忙的离开这个能看见洁的地方。

        那一包白色东西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洁会如此重视,还会哭?

        据我所知,莎曼丽的朋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印尼人,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不认识的洁的,那么她对洁说的那天的事情,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

        洁为什么会看完那包东西之后问莎曼丽为什么要那样做?

        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抓到了一点东西,肯定了一些疑点,但是又不是那么确定。

        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忽然掠过我的脑海,莫非莎曼丽就是面具?

        不,应该不可能,这个猜想太荒唐了。

        可是,越去细心猜想我就越觉得正确。

        细心想想,因为班妮妲有通讯软件,我好像告诉过她我的通讯号码,而我的通讯软件里面的电邮地址,就是面具寄信给我的那个,也许,莎曼丽和班妮妲这么好朋友,拿到我的电邮地址也不出奇。

        而且,如果莎曼丽是面具的话,K喜欢班妮妲,也一定会讨好班妮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莎曼丽的,那么莎曼丽让K帮助我不要受到雷的欺负,也是可以的。

        脑子越转越快,把一切不确定的东西都综合在一起,洁那天之所以被我操,是因为我根据面具的提示去十楼的,所以洁质问莎曼丽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为什么要把她搞晕给我操,莎曼丽告诉小心那天的事情,好自为之,说的自然也就是被我操的事情了!

        对,肯定就是她!

        所有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莎曼丽,只差证实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更迷糊了,莎曼丽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想干什么?

        她想找我谈什么事情?

        还是说那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为了引诱我继续对她好奇?为什么要让我操洁?这一切一切,我以为解开了迷题,却反而陷入更深的迷茫。

        最重要的是,平时莎曼丽对我的蔑视,我不觉得她会这样做,除非她是想毁了我和莎曼丽。

        我的天,是怎么样的感情,才会让一个人作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我也只有受到这么多不公平的对待,也才想毁了雷他们的人生。莎曼丽……美丽聪明又有钱的她,怎么看也不可能有这么悲惨的经历。

        直到我从火车上下来,走到回家的那条小路上的时候,我依然思索着这个问题。也许不是莎曼丽,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指引着我这样想。

        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管面具或者脸皮的,可是现在发生在我的身上,更令我对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洁常骂我,轻视我,虽然我很喜欢洁的大奶,只是毕竟,我也知道奸污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创伤。

        为什么又选中了我?

        我只不过是想平凡的过生活罢了,为什么总是选中我?

        “唉……”昂天的叹了一口莫名的怨气,无可奈何的我耸拉着脑袋,用一种很颓废的样子缓缓的继续往家里走。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矗立在我家门前,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女的。

        因为我回到家的时间已经是六点多,天色灰暗,加上我视力不好,所以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样子。

        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呢?

        想了想,没有头绪,我便快步走上前,看看到底是谁。

        可能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女子猛的转过身来,冷冷得看着我。

        霎时间我只觉得天崩地裂,眼里只剩下对面那闪烁着悠悠光芒的双眼,再也无法移开我的目光。

        无比的惊讶让我觉得就算某个人突然告诉我,我中了六合彩,只怕我也会相信。

        洁,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洁。

        依然苍白的脸色犹自带着一丝还未干枯的泪痕,红肿的双眼告诉了我她哭泣的多么的凄惨。

        一看见我,洁仿佛垂死的人忽然恢复了生气,一丝绯红掠过她的脸颊,接着,只见她扑了上来,一双粉拳捏的死紧。

        被她惊人的气势吓了一大跳,我刚想躲开,身体却无法配合脑子做出任何行动,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洁扑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不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泪水再度倾洒而出,洁冲进我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敲打着我的胸膛。

        本以为对我怨恨甚深的她可能会把我活活打死,但我突然发现,不知女子与男子是不是天生有体力差别,还是洁只是在撒娇,她的拳头竟是如此的软弱,与雷等人相比,仿佛在替我瘙痒似的。

        “对、对不起……”好一会儿,我才从嘴里吐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说出这话的同时,连我自己也不禁恼怒自己的嘴巴。

        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有用吗?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什么?

        我对于只会说对不起的自己感到非常的恶心和憎恨。

        听见我说话,洁猛然抬头看着我,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双眼因为泪水而发光,仿佛看穿我的身体,一直看到我心里面一样,面对那凛然的眼神,我的身体不由一阵颤抖。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我手足无措,洁突然一咬嘴唇,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紧紧的搂着我的大腿,哭道:“求、求求你了,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你放过我吧……呜……”

        “你,你先起来呀,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喂,你,你不起来,那么我就不放过你啦!”

        被洁的动作吓得半死,我慌忙四处张望,害怕被人看见这一幕,确定没人之后我连忙弯下腰,抓着她的手臂要拉她起来,洁却抓着我的大腿不肯放松,和我角力着。

        我不得不厉声威胁道,为了配合,还故意发出几声淫贱的冷笑,才终于让洁胀红着脸,神色惊慌的站了起来。

        看着自站起来后就双手垂在身前不住扭捏的洁,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能说什么,唯有越过她开门,再转过身来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进去再说吧。”

        被我的手一拉,洁的手抖了一抖,挣扎着要甩开我的手,后来却因为我的支持,而任由我拉着她进家门。

        反身踢了门一脚,又一直拉着洁走到沙发上,让她坐下,我才松开了她的手,退开一步,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这里?”

        没有回答,洁用力的摇着下唇,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冷冷得看着我不肯说话,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泪水又从她的眼中浮现。

        哎呀,女人,怎么这么烦?

        我又说错了什么?

        只不过操了你而已,现在都讲求性开放,外国更有什么失身舞会,虽然你的第一次失去的有点糟糕,但也不用有空没空就给我哭丧似的狂哭吧?

        洁如此不配合,我也没什么好说得了,不懂得安慰人,加上心烦意乱,我纵使做了对不起洁的事,却还是很嚣张的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既然洁不肯说话,我也就来给她一个当她透明。

        转身就去放下书包,做饭,接着去换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反正洁也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所以我并没有关上房门,就这样当着洁的面换衣服。

        这时,我偷偷的注意到一直看着我的洁的奶子猛然急速的鼓动起来,显然洁的呼吸非常急促。

        看见洁的大奶如此夸张的动作,我的肉棒立刻争气的挺立起来,搭了一个小帐篷。

        终于,洁看到这里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同时身体颤抖起来。可能回想起那天被我肉棒狂操的事情吧!

        能这样在精神上玩弄一直讨厌我的美丽波霸,其实对我男子的自尊心不无裨益。

        最起码在班妮妲、K、雷那些人面前失去的一切,在这一刻我都找了回来。

        一种大男人的感觉,让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就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向洁走过去。

        我越接近,洁的身体就都得越厉害,当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她已经咬得下唇都出血了,整个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我觉得更疑惑了,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还不走?

        难道她还看不出我想要对她做什么?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也应该付起部分责任,洁这不是作践自己吗?

        真搞不懂,被我奸污了还要来找我,难道非得让我操多她一次吗?

        为了验证心目中的疑惑,带着微微有点兴奋的心情,我慢慢的伸出两手,一手拉住了洁的衣领,接着,我偷偷的看了看洁,她依然侧着头不看我,脸上的神情如同石像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泪水却滑落下来,滴到她的衣服上,打湿了我的手。

        女人这样的表情在你的面前,又有谁能忍。色欲焚身的我一狠心,另外一手从她的衣服里面伸了进去,隔着胸罩一把抓住她那巨大的奶子。

        洁的身体猛然一震,只见她双眼一闭,双手陡然按着我的要用力一推,力气之大让我整个无法自控的倒在地上,但因为我抓着她的衣领,赫然也同时把她的衣服哧啦一声撕烂,露出她洁白的胸脯与白色的胸罩,还有那一对白花花的耀眼的大奶子。

        “哇!”

        洁衣服被撕烂,立刻惊叫一声,双眼横抱胸前挡着自己的奶子。

        但她却不知道她的奶子实在太大,被手臂这样一逼,奶肉挤了出来,更是诱人,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坚硬,把三角裤顶开了一个小小的口,露出通红的头部了。

        洁那个位置刚好能看见我那露出的小半截肉棒,她的俏脸一红,双脚一缩,整个人便卷缩在沙发上,似乎感觉很冷似的看也不看我,只是身体持续战抖着。

        “唉,你,你既然怕我,为什么还要来?”我站了起来,揉了揉有些痛的屁股,又是疑惑又是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你,你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洁听了我说的话后仿佛被蜜蜂刺到一样弹了起来,猛的跳下沙发,一下子冲到我面前,玉手一轮,啪的一声,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脸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火辣辣的赤痛。

        说是说熟悉,其实也是这一个星期以来首次被人打,面对洁的喜怒无常让我感到惊异,但已经许久没被人侮辱的我,却对洁的这一巴掌感到无比的愤怒,愤怒的我再也没有任何理智。

        或许,人一旦适应了安逸,就无法再回去受苦。

        面对洁的侮辱,我甚至没去想我又给予了洁什么样的痛苦,只是又一次的,把心底的黑暗释放出来。

        洁在我的面前,也顿时变成如妓女一般的下贱。

        他妈的,洁你算什么?

        只不过奶子大一点,许多人追求你罢了,凭什么一再掌刮我?

        侮辱我的终究会被我踩在脚下,你上次打我,我就奸你,既然你敢打我,我就能再奸你一次,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怒火蒙蔽了我的身心,让我化身为魔鬼,冲向了春光尽露的洁。

        等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把洁的衣服都剥去,浑身赤裸的洁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一样在我身下哭泣呻吟,接受着我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我的双手,胸膛,背脊也布满了洁因为反抗而留下来的一道道红色爪痕。

        久违的肉穴依然的紧凑,更因为已经被开苞的原因而没有处女那种狭窄的寸步难进,磨得龟头发痛的感觉,紧紧的,暖暖的,还有一股吸力咬着肉棒往里面吸,让我舒服得仿佛要飞上天。

        当我听到洁的痛哭声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因为太爽而在洁的体内射精了。

        算上那个星期五,我几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在洁的体内射精,也难怪她这么痛恨我。射精后的疲惫感让我压在洁的身上,再也不想动弹分毫。

        这时,洁却猛地推开了我,哭泣着拿起地上被我撕烂的衣服冲了我的房间,缩进了被子里头,接着,她压抑过的嚎哭声便从被子内传来,让我觉得很烦,很烦。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被洁的哭声搞得很烦的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发现一包白色东西正在离我不远的地面,显然是洁刚才掉出来的。

        嗯,怎么这么眼熟,这……

        这不就是下午莎曼丽交给洁的东西吗?

        如果莎曼丽是面具,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令洁这么痛苦?

        我想,也许这包东西更是洁到现在以来这么多奇怪行为的原因。

        强烈的好奇心的趋势之下,我捡起那包白色东西打开一看,本来漫不经心的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好一个莎曼丽!

        激动得我差点儿把手中的东西撕得粉碎,没想到,不,我早该想到了!

        莎曼丽果然就是面具!

        她竟,竟然这样做,我和洁都只是她的玩具,原来一切都是她预谋,计划的,好,好一个阴毒女人!

        我实在无法压抑我的惊讶,愤怒,疑惑与悲伤。

        原来洁丢下的那包白色东西里面装的是一大叠非常〔精彩〕的照片。

        而照片的主角当然是我和洁,背景则是十楼。

        我的猜想果然是正确,那天面具,也就是莎曼丽果然一直在监视我,照片拍得非常清楚,我和洁的样子都能清晰的看见。

        我狰狞的面孔,高昂的肉棒,洁痛苦的样子,鲜艳的阴唇,全都一清二楚!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里面还有几张照片,是洁的屁眼狂射大便的单独照,一种绝对能完全打击一个女人的心的照片。

        十楼的大便竟是这样来的,但是洁为什么会这样?

        而且,她的大便是射出来的,实在不合常规。

        我稍微一想,便想到可能是莎曼丽用了些什么手法,让洁做出如此羞辱的动作。

        怪不得洁的脸色那么的难看,怪不得莎曼丽告诉洁要好自为之。

        如果这些照片流落出去,我和洁都不用做人了,特别是洁……

        洁也真悲惨,竟然会被莎曼丽害成这样,我是男的,最多只不过被说成是好色,反正我的名声也很差劲,大不了班妮妲会永远的不再理睬我。

        但我相信这份悲痛绝对比不上洁所受到的侮辱。

        莎曼丽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要选择我?

        更要如此对待洁?

        难道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胁迫洁不让她报警的吗?

        正当我心情激动的翻着照片的时候,一张纸条从照片中飘落地面,我拿起来一看,不由更佩服莎曼丽的神通广大。

        上面正是我家的地址,还有要洁下午到我家,接受我的淫虐的要求。

        当然,字与上次贴在洁背后的纸条一样,全都是用电脑打得,一样的手法,更让我肯定了莎曼丽的身份。

        怪不得洁会知道我家地址,会来找我。

        怪不得她刚才会问我还要耍她耍到什么时候。

        看来洁一定认为我和莎曼丽是一伙的,我既然让她来这里,还问她为什么来,这对她来说不就是耍她吗?

        所有的谜底都解开了,看着手上的照片,我知道凭着这些东西,洁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要对她做什么,她也不敢反抗,乖乖的顺从。

        能拥有这么一个大奶性女奴,我本来应该感到雀跃万分的。

        但是莎曼丽的神秘目的,却让我仿佛感觉到被层层的黑雾包围,感觉说不出的惊慌。

        这么狠毒的女人,让我从骨头里面感到寒冷。

        这时,电话铃忽然响了,把我神游太虚的灵魂拉了回来。

        今天也太多事情了吧?怎么这么烦啊?我走过去拿起电话,随口问道:“谁呀?”

        “我。”那边传来一把很冰冷,低沉的男性声音。

        他妈的,我,我是谁?

        我哪里知道你是谁?

        我正要破口大骂电话那边的人,幸好忽然感到一阵寒冷,让我想起了这把声音的拥有者,顿时用手捂着嘴,把那将要说出来的责骂强吞了回去。

        K!

        这把声音是K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K会打我家的电话,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心态,强迫自己冷静的问道:“是,是菲利克斯吗?有什么事吗?”

        “是我。”

        电话那边给予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接着,好一会儿,其实也就两三秒,但对我来说却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电话那边才继续说道:“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看在珊这么关心你,而你也的确是非常喜欢珊的这一点上,我就让告诉你为什么雷会对你如此憎恨,甚至不惜破坏他在珊心目中的形象。”

        K又顿了一顿,才说道:“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莎曼丽?我的印尼朋友告诉我,是莎曼丽告诉雷你整天偷看珊的胸部和屁股的事情,还找机会碰触珊的身体,雷才会变成那样的。而且,我和那些女孩子聊天的时候,她们无意中说过,你喜欢偷窥女孩子,也是莎曼丽告诉她们的。

        对了,雷之所以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打你,也是因为莎曼丽在珊的面前保护他的关系。珊对这一切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如果你还是喜欢珊的话,就必须和莎曼丽搞好关系,找个机会去道歉吧!”

        “嗯,哦……”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和K道别,又是怎样走进房间的,一切都只是机械般的反应,我甚至忘记了洁的存在,当我钻进被子,碰触到一副柔软温暖的胴体,我才想起洁也在。

        洁没有穿衣服,只是双手捂着被我玷污的下体痛哭着。

        可能她以为我又要操她,所以背对着我,但也没有离开。

        也是,收到那些照片,如果还敢反抗的,不是太有勇气就是疯的。

        看着洁背部光滑的皮肤,肥美的臀部,我的下体罔顾莎曼丽的阴险又再蠢蠢欲动。

        说真的,洁真的很不错,很有魅力。

        可惜这样一个美人,却被被莎曼丽利用的我所毁了。

        而我,也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出于莎曼丽,这个恶毒的女人的阴谋。

        洁只是正好不幸的被牺牲了,莎曼丽这个女人实在太恶毒了,心中还是那个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事实的真相太让我吃惊了,我甚至没有兴趣去搞对我有着强大吸引力的洁。

        洁过了好一会,见我没有搞她,可能觉得疑惑,转了过来,看了看我,正好看到我在看手上拿着的照片,顿时连忙伸手抢了过去,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还要搞我多少次,才肯把底片给我?”

        “我……”我哪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洁见我不回答,便坐起来,张开双手,展露出她一双巨大的奶子,咬着牙,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面蹦出来似的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胸部,来吧,我给你,我任你玩,只希望你玩了之后能放过我,把底片给我,我求求你了……”

        一边说一边流泪,晶莹的泪珠打在她因为太大而有点下垂的奶子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辉。

        眼前的风景的确迷人,我却没有再次驰骋于那片草原与攀登山峰的欲望。

        有的,只是对洁所遭受到的是事情而感到的悲哀,自己被利用的愚蠢的无奈,愤怒。

        这一瞬间,被体内愧疚的感情烧得赤痛的我忽然下了一个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冲动的决定,我拉着洁的手,走到电脑面前,打开了邮件软件,然后低声地说道:“洁,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也是被人利用的。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因为那些照片能威胁你的同时,也能威胁我,我们都被人利用了。”

        但洁依然满脸不信,似乎还以为我在玩弄什么把戏,脸孔胀得通红,显得非常的激动。

        不过我知道,只有让她看了莎曼丽的信,才能让她相信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让她知道我不是存心的。

        至于她看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也是无能为力吧?

        毕竟,我们的把柄都在莎曼丽的手上呀!

        接着我调出了面具写给我的信,洁越看越激动,因为她靠在我背上的原因,那双奶子在我同样赤裸的背部不住的磨来磨去,顿时让我的下体硬了起来,顶在子上。

        “你和莎曼丽根本就是一伙的……”洁看来显然还不是很相信,刚要离开,一封新的邮件却在这时来了。

        我一惊,连忙拉住要离去的洁,力道之猛,把她整个拉进我的怀里。

        感觉到我坚硬的肉棒,洁动了动,动弹不得,她见走不了,便默默的低下了头。

        我看见她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知她误会,以为我要搞她,不由哭笑不得的指着屏幕说道:“看吧,应该是她的来信。”

        洁疑惑的转过看了我一眼,才顺着我的目光盯着电脑的屏幕。

        我看她有点信了,便打开了那封邮件,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信是面具,也就是莎曼丽寄来的。

        标题是关于洁的照片。

        大卫:你好,洁这只母狗很不错吧?

        她的奶子和阴户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

        她的照片你应该看到了。

        是不是很精彩,我也要多谢你,让我拍到这么精彩的照片。

        其实,我一直不喜欢她的大奶子,如今,就把她交给你好好调教了。

        对了,告诉她,不要妄想报复我,你们的照片都在我手上。以后也记得听从我的命令,不然,你会很糟糕的。

        祝:操的开心

        看完信之后,洁竟头向后一昂,晕倒在我的怀里。

        其实,我也差不多晕过去了,按照这封信所说,我不是成为她的手下了吗?

        而且还是那种连一条狗也不如的最低贱的手下。

        揉了洁的人中一会儿,她才悠悠醒转,她一醒,立刻转过身搂着我痛哭:“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我大着胆子摸了摸洁的奶子,她只是缩了缩身子,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我才接着苦笑道:“就如同她所说的,她不喜欢你的大奶子。可能是她是四大校花之一,但那些男孩子却总是因为你的奶子而喜欢把焦点投注到你的身上,令她嫉妒吧!加上她一直看不起我,便利用我来对付你。”

        我不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但我想应该相差不远。

        听完我的结论,洁呆了好一会儿,接着,她突然伸手握着我滚烫的肉棒,塞进她干枯的阴道里面,另外一只手就拉着我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大奶子上,一边扭动身躯,一边咬着牙说道:“我任你操,你怎么玩我都行,但是,你要替我报仇。”

        “报仇?”

        我正因为洁突然变得热情而显得惊讶,还以为她屈服了,没想到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女人果然都是可怕的动物。

        看着她强忍痛苦的脸孔,我忽然有点害怕。

        “你也不想一直受到她的摆布吧?我会制造机会的,只要我们也拍下她羞辱的照片,她自然就不得不拿出我们的照片,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宁愿身败名裂,也要告你强奸!我告诉你,我是豁出去了,但是不报这个仇,我就算去地狱也会不甘心的!说,你肯不肯帮我?!”

        说着,洁用力的扭动了一下阴部,疼得我一阵哆嗦。

        我还能怎么说?

        两边都有我的把柄,不过似乎洁的威胁更足以让我去死。

        而且……

        最重要的是,男子的自尊,也让我不想像狗一样受到莎曼丽的摆布,那么,结果就不言而喻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唯有点了点头。

        洁立刻高兴的搂住我,笑道:“以前很讨厌你,现在也是。但既然我们同一阵线,我会去学习喜欢你,让我们一起复仇吧?从、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

        哪里有比一个美女宣布她是你的这种事情还要好?听见洁这样说,我搂着她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而洁也比起双眼,送上了她的香吻。

        好,莎曼丽,我就要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这样玩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当我在洁的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对莎曼丽的愤怒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转过看了看双手抓着被单不住呻吟的洁,我把头埋在她那双大奶之间,吸吮着属于她的一切。

        这个女子,因为莎曼丽的妒嫉而变得这么惨,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轮到我和她有这一段香艳的缘分。

        洁呀!让我们一起向那个莎曼丽复仇吧!